贞女泪(2)

 

事毕,许晴向德贵说道:「也是前生的冤孽,我苦守10年,本日功败垂成失身于你,这件事你切莫泄漏于人。如能依我,我自然会将你好生看待,如若不然,你 欺凌主母,按律早晚1定得个凌迟处死的罪名。」德贵事不宜迟,急忙回答:

 

「主母吩咐,小贵子怎敢不依!现在夜深,何不让小的再服侍1场?」许晴久疏乐事,此刻正是情浓之时,听到此言,对德贵委宛1笑,于是两人又牢牢包在1 团。

 

第4章痛失节俏寡妇前后两遭厄

 

其实,这般男欢女爱,不过偶然1念之差。许晴原是个纯洁娘子,对着亡夫亦是1往情深,不然早先就已嫁与他人,也免去10年孤苦生涯。惋惜1是毕竟年纪尚 轻血气旺盛,2是遇上了何必来巧设奸计,最后被自己小厮百般勾引赚了去,1片冰雪清心化为春水,10年清白已成幻虚。

 

这天深夜,许晴与德贵在房中又在行欢乐事,只见1个黑影闪进了房内,许晴1惊,道:「你……你是何人!」那来人立在屋中,正是何必来,许晴不知这人何 等来历,只是心中暗暗叫苦。德贵感念何必来教导之恩,经常讨些财银东西奉与何莱。不过何必来原意其实不在这上,只是期望德贵引进,起始德贵怕许晴责怪不敢开 口,何必来几遍讨信觉得无趣,放下了狠话要去报官抓人,德贵无奈之下也只得按其吩咐将他事前引进园中,然后行事。

 

「哈哈哈,」只听何必来轻声笑道:「在下何莱,他人都唤我叫何必来,听得小娘子夙来守身如玉,特来见识见识。」许晴又羞又愤,喝道︰「大胆贼人,你私 闯民宅,难道……难道就不怕王法吗?」何必来1声嘲笑:「哼,王法?你与家奴做出这等苟且之事,还有脸面跟老子讲什麽王法。老子略施小计就让小贵子得了你 身子,哼哼,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!」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心头,许晴这才恍然大悟,1切原来是眼前贼人设下的骗局,有苦难言,手指着德贵和何必来,颤声道: 「你……你们,原来,你……你们1起……」何必来1步上前,对着许晴就是1个耳光,狠声道:「贱妇!知趣的话就乖乖听话从了老子,要不然惹恼了我,老子立 马将你们丑事宣扬出去,看到时候是谁难看!」许晴平时高高在上,哪里受过这般羞辱,泪如雨下,痛不欲生,可如今事已至此,为了保全自家名声,也只能屈服于 何必来的淫威之下,她泣声道︰「求求……求求你们,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,1……1切都依你们。」何必来3两下除光衣物,上得床来大大咧咧躺下,立刻叫小寡 妇为他品萧弄玉。那许晴怎做过此等肮脏事情,只因骑虎难下,不能不任他随便左右,俯下身子跪在这粗蠢汉子下面,先用玉手握住何必来那话儿,微微张开檀口, 将那话儿套含在嘴里弄了几下,就不再动了。何必来知她抗拒,1把揪住许晴秀发,狠力往前1推,厉声道:「操货,今天不把老子服侍的舒舒服服,谨慎你的贱命 不保。」许晴双目含泪,后悔莫及,心知难逃1劫,只得依着这淫贼吮吸舔咂起来。何必来瞧见1旁的德贵呆呆看着眼前挺拔玉臀仿佛蠢蠢欲动,笑道:「小贵子, 你站着作甚,还不好好服侍你家主母?」德贵闻言大喜,立即从后面抱住许晴,猛地1挺,将物事插进春水弥漫的门道当中。

 

过了1会,何莱玩腻了许晴的小口,就和德贵与交换了位置,腾身而上在桃源洞中干起事来。这何必来是惯走风月场的人,不似小德贵那初尝云雨的孩童,今儿 得了这玉人儿有心逞能,故意颠鸾倒风,曲尽其趣,弄得小妇人魂不附体,1副欲拒还应的模样,不知不觉就在淫天慾海中起伏沉迷,早已顾不上自己的体面。欢乐 之余,何必来见着翻飞中1菊蕾深圆紧密,很是诱人,又起了心思,趁着许晴迷离,牢牢按住她两片玉臀1下插入后庭花中。许晴大惊失色,拚命扭动身躯想摆脱纠 缠,哪知更激起凶人兽性,连唤德贵将伟具到前面蜜穴1齐猛攻。

 

在这上下夹攻当中,许晴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,但求这场祸事能速速完结。大约半个时辰,何必来和德贵兴尽意满,方才结束,可怜小寡妇前后都被暴徒肆意欺 凌,玉体横陈床榻,浊液淋漓满身,早就失神晕死了过去。

 

第5章为自保贞娘子献婢虎狼群

 

那何必来穿好衣服,在圆臀上1拍,道︰「美人,咱明天再要看望你了。」边上的德贵1听这话,急忙拉住何春道︰「何大哥,明天可不可以暂且勿来。」何必 来奇道:「这是为什幺?」德贵忙言道:「这家中还有个婢女杜鹃,如若连日胡来,只恐她万1发觉我们行迹,怕是不妙。」何必来眼珠1转,计上心来,道︰「小弟 莫怕,咱既然能上的她家主母,1个小小奴婢又有何难。这样,你按我的吩咐去做,把她也拖下水来,来个大小通吃不是甚好?」于是,两人将许晴唤醒吩咐了1番 ,许晴事已至此,只得答应了他们。

 

第2天,许晴将杜鹃唤到跟前谈些家务事。初时杜鹃碍于家中礼数,只是站在身边搭话,过不多久,许晴借口天气晴朗,转到院中闲坐,令杜鹃也1并坐下,又 命德贵端上热茶,两人1边喝茶1边扯些家常。杜鹃只道主母善良,浑不知那杯茶里早已被德贵做了手脚,放进了利害药,只要进得口中,即使你是英雄好汉也一定 着了此道。许晴见杜鹃双目迷离,知道药性已发作,便让德贵送杜鹃回房歇息。

 

杜鹃马上谢过主母,让德贵搀扶着,进了自己屋子就倒床沉睡了过去。见杜鹃睡去,德贵捏了杜鹃1把见无有动作,当下便开始替她宽衣,不1会就剥成了1只 白羊,他又怕杜鹃惊动醒转,拿束带将她双手反绑,捻开下巴塞进亵裤,这杜鹃被用药昏睡,浑身酸软,哪来气力反抗,1会工夫就成了砧板上鱼肉,任其宰割。待 得骗奸得手,许晴先是故意非难杜鹃,又教杜鹃引进德贵以塞其口,不几日再让德贵把何莱叫上。到最后为求稳妥,何莱还和德贵相约光阴分别淫乐。

 

从此,孤单闺房不觉孤苦,烟花夜景再添绮靡,直把1个贞节圣地变成了个欢乐教坊。

 

尾声逞淫威暴凶徒1箭射双姝

 

光阴似箭,光阴似箭,不觉半月有余。这日,何必来买了些时新果子、鲜鸡、鱼肉之类,找了个厨子安排停当,装了两盒,又买1瓮好酒,先把德贵找来挑着回 去,待到夜里,再上得苏家风流快乐。

 

夜深,何必来到了苏家,1敲后门,杜鹃开门见是何莱,把这恶鬼当个恩客1般,连忙迎他进去。到了院中,何必来直入许晴闺中,在床上大方1坐,便吩咐道 :「最近老不得闲,本日方才抽空过来。娘子,杜鹃,还不来陪咱消遣消遣。」许晴原志比精金,心如坚石,哪知道被旁人巧设骗局,1时抓了痛处,堕其术中,事 到如今虽然追悔莫及,也只得由了他去,抽了两张矮凳,和杜鹃分别坐在了他手旁,转头叫德贵把酒菜在前摆做1桌,自己将酒筛下,与那何必来喝了个交杯,服侍 起来。

 

酒肉下肚,何必来起来兴头,双手把许晴杜鹃1齐抱到床边,挨肩而坐,1扯许晴衣衿,笑道:「本日老公已在身边,何必拘束,快快把这些个无用之物除去吧 」。许晴依言轻手逐一宽下衣物,倒是边上的杜鹃手快,1卸外衣,原来里面已1丝不挂。原来,这杜鹃多日里来见何必来来往门厅如若主人1般,想着把身子给了 他,有朝1日也许能得点名分,将来也好安身有个依托,于是常低三下四,1心讨好这贼人,许晴未尝不知道她心思,无奈本身已经是难保,只得任她争个风头。

 

片刻,两个俪人就已脱得赤条条、精精光,何必来淫心荡漾,左侧把丫环扯过怀中,肆意摸着那胸前白奶,右侧搂过许晴脸来,将舌尖伸进了小寡妇口内,任意 快乐。过不多时,何必来看两女双目迷茫,深处春水4溢,1副慾火中烧的样子,他这才作罢,在床上将她们双腿高分8字,两副胴体架在了1起,做成了个「双凤 朝阳」姿式。

 

贼人看粉嫩嫩的玉蚌大张着,淫兴大发,急急脱光了衣服,就看胯下那话儿昂首引信,对着两人正跃跃欲试。何必来不慌不忙,将粗壮话儿顶在上面许晴的双扉 门口来回研磨,其实不深入进去,把个贞节妇弄得娇哼连连,明显已经是意乱情迷。何必来成心折辱与她,1边拨弄蚌中玉珠,1边笑声道:「娘子,老公这家伙,可比 你那死鬼如何啊?」那许晴,此时是彤云满面,银牙紧咬,怎奈此时口干舌燥,慾海翻滚,浪声答说:「他……他怎能比你,好人,好老公,快……快些给我吧!」 凶贼狞笑着,对着伏在床上的高翘肥臀1阵狠插猛抽,直把个玉人美得是呼天喊地,水如泉涌,不1会工夫,就连泄了数次。

 

杜鹃下面被牵引春情勃发,早急不可耐,高呼何必来恩泽予她,何必来于是又把杜鹃翻在上面干了起来。如此这般,何必来在两人间狠插猛抽,遍试手段,花样 百出,无微不至可怜主仆2人冰清玉洁的身体,却被个无赖汉肆意玩弄,到得最后,杜鹃体力不支倒在了床下,剩下许晴骑在淫贼身上拚命扭腰摆臀。

 

只见那许晴秀发披散,星眸朦胧,檀口大张,津水直流,胸前1对白鸽左右摇晃,上下飞舞。那何莱仰卧在床上,大笑道︰「都说这寡妇床上工夫甚好,想不到 滋味如此最妙啊,哈哈哈……」窗外,划过1颗流星,许晴却浑然不觉,全部身心都沉醉了在淫慾当中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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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完】